“整天吃了睡,睡了吃,他四處蒐羅補身體的東西,氣色還能不好?”許清歡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我感覺我都有贅肉了,“你可彆在這裡氣我了!你那要是叫贅肉,我這就得叫肥肉!”傅佳佳說完,姐妹倆都忍不住笑起來,目光一同投向宴會入口處的兩個男人。,“我婆婆說,以前覺得傅宴時和周斯澤,那完全就是不同的兩種人,她都奇怪這倆人怎麼能當朋友的!現在我是找到了他們的共同點——都是女兒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