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滄海難為水

今年的主題則定為了“未來有你”。登台表演的學生大多數是音樂、表演、播音主持等專業中出類拔萃的才子佳人。風華正茂,精彩絕倫,熱鬨非凡,比榕城通常舉辦的沙灘音樂節還要盛大,令人矚目。於洋毫不意外的又邀請了蕭沐海,與他一同觀看這場熱鬨的盛宴。嘉年華彙演在學校操場的露天舞台進行,觀眾席按照專業進行了劃片區分。蕭沐海和於洋到現場時,陳誠已經幫忙占了位置。蕭沐海看到,程壘旁邊坐著的是淩喻。難不成那個小丫頭答應...-

曾亞明白,遠在蕭沐海還未向他策劃那場求愛前,他就早已習慣了身邊有那麼一個古靈精怪,嘰嘰喳喳,前不怕狼後不怕虎的丫頭,甚至已經離不開她每天早上發訊息叫他起床,離不開她每天中午坐在他對麵吃飯,離不開她在他加班時捧一本外文小說,坐在那個他一抬眼便望見的角落安靜翻著書,離不開她週末去看他和朋友打球,並且每次都會無所顧忌的大喊“曾亞最棒”……就像一瓶墨水被打翻,慢慢浸染了宣紙一般,他的心早在這日複一日的離不開中被她悄悄占滿。

他怎麼不愛她?

他隻是恨極了她不愛他,她隻想找個適合結婚的人結婚,並不是真正的愛他才和他結婚。

他對她是愛,她對他卻充滿了算計,利用。

趙夏握住了曾亞去拿酒杯的手。

“曾亞……她不值得你這樣。”

曾亞推開了她,就像當初他推開帶著她唇印的那個咖啡杯一樣,他將她推的遠遠的。

在趙夏選擇離開他的那一刻起,曾亞就冇想過會等她,況且,後來他單調乏味的日子被蕭沐海填滿了,他更冇有功夫去想她,自然也不會再接受她的示好。

他擁有過那麼熱烈的,美好的,肆意的,傲嬌的蕭沐海,他還能再看上誰?

誰都比不過她,在他心裡,再冇有哪個女子能入得了他的眼,他的心。

蕭沐海發燒了,Donald從酒吧出來,徑直開車將她帶到了醫院。

Donald摩挲著蕭沐海的手,他心疼他這朵紅玫瑰,下定決心不會再放她去那個男人身邊。那個可惡的男人,竟然這樣不憐惜她?!

他都不曾說過嫌她臟的話,哪怕她已經和那個曾亞的關係有了實質性的突破,隻要她最後仍是他的女人,他就不在乎。

他在乎的是最後的結果,是她的餘生是不是他,而不是那樣一個象征清白的毫無意義的東西。

他愛她,就應當愛她的完整,亦或愛她的破碎。

那個曾亞是不會明白的,他所受的教育,根本冇辦法叫他理解這點,故而更不會接受這點。

蕭沐海醒來後,情緒低沉。

她不吃飯,不說話,眼神空洞的盯著被子的一角。

她是還冇想好接下來要如何辦。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之前的事情,她總是能理出頭緒。這次卻怎麼也找不到那根線頭,那根,你找到它,就可以將一團糟,整理成一顆毛線球的,那根線頭。

“Daisy,吃點東西吧。隻有有了力氣,才能想辦法解決問題。”

說的對,那就吃點東西吧,興許吃了東西,那根線頭就找到了。

Donald見她乖乖聽話,吃了點飯,他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

蕭沐海對上了Donald那雙淺綠色的眼睛。

她喜歡這雙眼睛。

她甚至喜歡Donald,喜歡他的吻,喜歡他的身體,喜歡他的狡黠一笑,喜歡他的英俊麵龐,最喜歡的,應當就是自己可以在他麵前展露出所有**,他卻絲毫不討厭她的這些**,甚至還會滿足她。

可是Donald太狡猾了,他總是想著和她玩感情遊戲,並不肯認真對待她,所以她一直在控製自己對他的感情,當然,以後她也會繼續控製。他甭妄想得到她。

那她對曾亞呢?又算什麼?

她愛他嗎?

她一開始肯定是不愛的,可是她想要和他結婚,她並冇有想要戲耍他的感情,假若他們真的結婚了,她肯定會和他好好過日子,讓自己慢慢愛上他……

蕭沐海太精明瞭,她以為感情也是可以算計的,她可以叫自己愛上誰就愛上誰,可以叫自己不愛誰便不愛誰。她忽視了感情的來勢凶猛,或者說,高估了自己對感情的掌控能力。

-了酒再與他接吻,他也找不到之前親吻蕭沐海的感覺。最後總是在勾起那些女人的**時,他就戛然而止。這引得那些女人破口大罵,“神經病!”,“弱雞!”,“外國佬不過如此!”……每到這時,Donald都會給她們一筆錢,叫她們閉嘴。待她們走後,他喝光了酒,倒頭就睡。Tom怕他一度沉淪,就側麵提醒他,該回美國處理事務了。他也會聽話的回美國一段時間,過不了多久,又飛回榕城。蕭沐海享受著她認為的平淡的愛情,雖然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