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野/陀思/自設

點建議)人物關係啊……討厭社交,生意場上萍水相逢的死人無所謂,但長期相處的……咦,這個白長毛,異瞳哎!留了細長的麻花辮,髮型很棒,臉也很精緻!1米8雙開門!有點病嬌瘋批又有點天真純粹,性格很有多樣性!連環殺人狂、扮相還是魔術師,自稱是追逐自由的鳥兒……嗚哇,這種自由、代入遊戲/維度/紙片人和角色我當然能理解,明明思維方式很好懂,居然一直冇有理解者嗎?很孤單的樣子,似乎黏上我了……明明話很多,活潑過...-

(聖餐禮:耶穌為了赦免人類的罪過,代為犧牲血肉而設的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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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天雪地,荒無人煙,隻有陀太兩人。

——唔,雖然容易失溫,但起碼不缺水了。

遠離文明社會,缺衣少食,斷絕聯絡,尋不到出路。

劇本組荒野求生中!

負傷撞見帶崽母熊,智力派的兩人於掩體後對視,太宰:這種時候就應該後撤,把他賣了好了…等等,你在乾什麼?

陀思:……淡定拔刀。嗯?我們不是缺食物嗎?——是擅長狩熊獵狼的戰鬥民族來著。

雖然隻有兩個人,但劇本組的互相算計是特色,不可不品。

——當然顧及著現在隻有彼此,他們把兩敗俱傷控製在了一個不影響行動的範圍裡。

總之在又一輪互相坑害與被迫合作之後,被物理斷網的陀總無奈地歎氣:“就算是我,在這種情況下也冇有辦法實現理想。”所以太宰君您能不能彆搞事了?

“——真是的,這種情況,還不如是有人在背後算計呢。”望著一片銀裝素裹,宰發出了無意義的感歎,“老鼠君能夠死在宛如家鄉的環境裡,是不是感動的要哭出來了?”

“冇想到最後要與魔人殉情啊,這就是我罪大惡極的報應嗎~”試圖殺鼠。

貧血又虛弱的少年一身傷痕,向他垂下眸子時眼底裡依然滿是悲憫與瞭然:“凍死會很漫長與痛苦的哦,太宰君。”

麵對對方試圖同歸於儘的邀請,陀思選擇付出一條手臂的代價保全雙方。——然後淡定地要求對方為自己做截肢手術。“哎,魔人君居然這麼相信我的醫術嗎?”“太宰君是不想負責嗎?”

——等去蒐集柴火的太宰治回來,就看到一臉平靜的把自己的手臂燉湯正在調味的魔人:!!!“等等,你在乾什麼?”“在做飯”

“???!!老鼠也會有自噬行為嗎?”“隻是現在條件有限,不能浪費。馬上就好了,您要來嚐嚐看嗎?”

(直到走出荒野之後,太宰治才意識到被魔人打破與安撫的心理防線,纔讀懂對方冷漠紫瞳下的溫柔。)

平靜地催促對方行走,淡定地敷衍對方條件不足以到達終點的疑問,一次次邀請對方共食,一遍遍地應許對方的要求。紫羅蘭色的瞳孔永遠悲憫,少年微笑著告訴對方:“沒關係,吃吧,我應許了。”

在遷徙的路上虛弱的少年理直氣壯地把行李全都交由對方:“您不能讓一個身體虛弱的病患做這種事。”得到充滿懷疑的一瞥:“你還真不怕我把你丟下啊”“(笑)您有自信一個人走下去的話就那麼做好了。”——倒不如說,如果您真能無視寂寞的話就好了。

很多年後太宰治才意識到,那個時候費爾多爾完全是把自己當成了行李的一部分,並且道德底線不高的魔人理直氣壯地覺得自己能跟著他走已經超出本分了。

就如同世界上的所有旅伴一樣,在一場印象深刻的旅遊後他們迎來了分彆。彼時殘缺的少年奄奄一息但微笑一如往常:“看來要就此分彆了,太宰君。您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走的,願神注視著您。”

“費奧多爾。費佳!你就甘心於此落幕嗎?!你不是想要書嗎?你的理想……”

從始至終未曾動搖的少年隻是閉上眼睛微笑著迴應:“這種情況下就算是我也冇辦法實現那個理想。既然救不了所有人,起碼要救眼前的這一個,我是這麼想的。您不是還冇有贖完自己的罪孽嗎?所以要活下去啊,太宰君。”(無法愛抽象的人而選擇愛具體的人——但所謂感情永遠無法動搖他)

陀思妥耶夫斯基,一款靠譜的心理醫師,用半年的陪伴和自願獻出的□□,完全的治好了病人的厭世主義和自殺傾向——甚至冇有給吃掉自己的人留下一點心理陰影。

“(笑)說好要救他的,當然是徹徹底底完全地拯救啊。”

-,這對他來說確實是救贖。”“怎麼說?你這傢夥真的信教嗎?”他跳下牆,轉著對方的帽子湊近。魔人冇有對糟糕的會麵地點提出疑問,但他的視線在自己的帽子上多停留了兩秒鐘:“您知道這樣能被輕易引導的人是冇有自我意誌的……請您還給我。”“自我意誌的存在?”充耳不聞蓄意挑釁的某人停在安全距離作妖:“我還以為你會談神學——你不會是個冒牌的信徒吧?(嘁,那種浮於表麵的悲憫也隻能騙騙那些笨蛋)”對方麵色一如往常但太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