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神的肩膀，小聲埋怨，“明明早前都認可了這個決定的，結果剛剛你冇說話，真是嚇到我了。”白宇——鏡之魔神阿塔洛斯，相比魔神名，他更接受“白宇”這個名字，因此其他人稱呼他大多用這個——牽起唇角勾了勾，側頭看著少女擔憂的表情，眼神寥落，“可是，歸終，我隻是睡了一覺，醒來連天都變了。”“我是被魔神隕落的動靜吵醒的，醒來之後，魘竟然把權柄送給了我，我的權柄也擴大了，竟然……竟然全都是他……”白宇的聲音逐漸哽...-

“阿塔洛斯，你對處理方式有異議嗎？”

貴金的魔神摩拉克斯站在高台上，對著這場隻有魔神圍觀的審判發出了最後的疑問。

祂的聲音平穩，在這個特殊創造出來的石室裡泛出迴音，彆有一種肅穆感。

台下站著一位白髮的魔神，長髮旖地，身著寬袍廣袖，頭低著，看不清麵容。

祂沉默著。

寂靜開始蔓延，等到旁觀的塵之魔神哈艮圖斯小幅度揮舞廣袖，示意場下的魔神儘快回答時，阿塔羅斯才終於張開口。

“冇有……異議。”

“那麼，至此——契約成立。”

摩拉克斯還是那身黑金神裝，金色的瞳比之前柔和了些，“食言者當受食岩之罰。”

***

“白宇，你真是……”

等到眾人從那間狹小的石屋裡出來後，歸終——塵之魔神哈艮圖斯，她很樂意彆人這麼稱呼她——伸了一個懶腰，拍了拍白髮魔神的肩膀，小聲埋怨，“明明早前都認可了這個決定的，結果剛剛你冇說話，真是嚇到我了。”

白宇——鏡之魔神阿塔洛斯，相比魔神名，他更接受“白宇”這個名字，因此其他人稱呼他大多用這個——牽起唇角勾了勾，側頭看著少女擔憂的表情，眼神寥落，“可是，歸終，我隻是睡了一覺，醒來連天都變了。”

“我是被魔神隕落的動靜吵醒的，醒來之後，魘竟然把權柄送給了我，我的權柄也擴大了，竟然……竟然全都是他……”

白宇的聲音逐漸哽咽，“歸終，我接受不了……我和他結盟幾千年了，我不知道他磨損開始那麼早……他從未說過……”

“……我的心好像空了一塊……”

“歸終，你讓我睡一覺吧……也許……醒了之後，一切都會好起來……”

-，”白宇歪歪頭，往旁邊挪了挪，在椅子裡給魘空出了一個座位來，他想著記憶中的故事，慢慢和魘說，“有些人，寧願餓死，也不要接受白給的食物，有些人呢，接受了白給的東西，要是東西不夠好，又會來埋怨。”“我乾脆不給他們這個理由，都拿東西來換吧。”白宇語氣輕飄飄的，“換到的，就冇有抱怨的藉口了。”“這樣啊。”魘的語氣也輕飄飄的，這片土地上魔神的數量還不算很多，各個都害怕其他魔神傷害到領地上的人類，互相之間大都...